陆挚接过桶:“劳烦你了。”
先前,陆挚和姚益告假,说是要陪新妇回门,姚益方知陆挚居然偷偷办了婚事。
他嘴上嚷嚷陆挚不够义气,成亲前也不告知他一声,实则细想,此事大概并非陆挚本意。
事已至此,姚益对“弟媳”是好奇的。
原先陆挚的座师,十分看好他,以陆挚当时的名次,给座师当女婿,绰绰有余。
自然,陆挚从未在他面前说这些,是姚益自己猜的,也由此,他猜测陆挚这媳妇,并不如意。
可惜昔日意气风发,却一朝落拓。
他突的摇摇头,对陆挚说:“不容易啊。”
陆挚:“……”
陆挚对姚益这种话里有话,并不感兴趣,总归不是什么好话。
收了感慨,姚益又拿出一锭五两银子,说:“这是你这月的束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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