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姚氏呢?”盈玥忙问。
青杏笑着道:“姚格格的家境便不如姜格格许多了,她家中父兄在上驷院当差,其父只是个七品养马的小官而已。”
盈玥笑了,上驷院素来没什么油水,而且又脏又累,不过既然是个官儿,倒是不至于亲自打扫马棚,可也少不得,终日与马匹为伴,自然是又辛苦又没油水。
“对了,那日姜氏和姚氏来请安,我倒是忘了赏赐了。姜氏那里既赏了杭罗,便不必再给了。青杏,你去选一匹的妆缎,赏赐给姚氏。一人一匹,这样才公平。”
青杏捂嘴笑了,云缎虽然也是上等缎料,但着实不能跟“寸缎寸金”的妆花缎相较,“福晋英明,奴才明白。”
对待福康安的侍妾,要一碗水端平,对待永瑆的两个格格,便要区别对待了!
这些不过是小手段,盈玥自幼耳濡目染,自然晓得该如何拿捏妾室。
额娘纳喇氏可是此中翘楚,她这个做女儿的,自然不会差。
陶卉姑姑笑着道:“奴才打听到,虽说姚格格年长些,但素日里性子软糯,连那日请安侍宴,也是姜格格提出的。那身特特准备的云缎旗服,只怕是要掏空了姚格格的私房了。”
嗯,她也觉得,姜氏心大些,需要重点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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