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阳的眸光。
他从七位准仙帝混战的战团之中，看到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叶凡和无始，他们两个……”
“原来如此。”
林阳了然点点头，想明白了缘由。
他没有插手这场结局注定的战斗，石昊不可能陨落在这里，哪怕没有叶凡、无始、狠人三帝帮助，立身帝者位的石昊也不可能被战戟、天戈、量天尺三帝，击杀在这里。
大因果之力并非摆设。
“按照原时空的轨迹，石昊独断万古，一剑斩断岁月长河……”
“但既然能有人能逆转时空，来到这个时间节点，必然是石昊斩断岁月长河的剑气消失了，所以未来的强者，才能沿着岁月长河逆流到这个时空。”
“那到底是‘乱古纪元’结束后的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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