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廉也是一脸苦涩。
“殿下,魏公此言,或许……有他的道理。”
“道理?什么道理!”
李承乾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高士廉。
“难道要孤学那缩头乌龟,任由他程处辉在孤的头顶上作威作福吗?”
“孤若是什么都不做,岂不是让李泰,还有李恪看了笑话!他们只会觉得孤软弱可欺,会更加变本加厉地觊觎孤的位置!”
一想到自己那两个虎视眈眈的弟弟,李承乾的焦虑就如同野草般疯长。
褚遂良见状,知道此时必须把话说透。
“殿下,您错了。”
“您现在是太子,是大唐的储君。储君最重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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