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走进小竹屋里,那人还在床上躺着,一个月了,愣是不醒。

        不醒就算了,偏他呼吸均匀,胸膛起伏着,说明没死还活着,这活生生的人,她不忍心放心,爹娘其实也不忍心。

        每天唠叨归唠叨,但该治还是得治,好歹是条人命呢,这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铃铛照例打了热水进来给他擦洗,虽说男女授受不亲吧,但都这样了还讲什么男女大防啊。

        “你要是再不醒来啊,我爹怕是要把你给扔出去了,真给你扔出去的话,你就活不了了。”

        “你说你长这么好看,会叫什么名字呢?又是哪家养大的少爷?”

        这样的人,应该是家里人千娇万宠养大的吧。

        但他能出来参军打仗,还九死一生险些没了一条命,现在又一直昏迷着,他家里人现在只怕是要急疯了吧。

        其实铃铛也着急,她想让这人赶紧醒过来,然后他就能回去找自己的家人了。

        忽然间,铃铛发现他的手好像动了一下,她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生怕错过了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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