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明白明。”
余年重新将椅子移回去,说道:“放心,我不会贸然动手。”
“怎么?”
宋诗画眼神如刀道:“你还想动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余年解释道:“我就是想让你放低戒备之心。”
“好了,不用解释。”
宋诗画摆摆手,目光落在窗外,看着远处的车水马龙,心绪万千。
她不说话,余年也没敢轻易开口说话,房间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后,作为男人的余年决定主动开口,说道:“说实话,我昨晚真喝多了,好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但我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事儿我愿意承担责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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