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摊手道。
“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
宋诗画徒然提高音量,怒吼道:“你就是觉得我要价过高,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好好好,我不跟你吵。”
余年推开椅子,转身出门,说道:“就这样,晚上我去丈母娘家吃饭,你爱咋地就咋地。”
话落,消失在门口。
看着余年离开的背影,宋诗画拳头紧握,因为用力过大十指发白。
盯着门口,数秒后,泪水沿着宋诗画的眼颊落了下来。
平时看着坚强的宋诗画,情绪翻涌的这一刻再也绷不住,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了远在燕京的宋父,哭着说道:“爸,他欺负我……呜呜呜……”
下楼后的余年坐进车队,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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