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出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母亲穿着淡青色旗袍,站在巷口的海棠树下,笑容灿烂,领口的绣片与徐佳莹旗袍上的兰草绣片几乎一模一样。

        “你看,”姨婆指着照片,“你妈妈当时也戴着这对珍珠耳环,你们娘俩,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接下来的几天,徐佳莹时常穿着这件旗袍,在院子里做自己的事。

        清晨,她会穿着旗袍坐在石凳上画画,阳光洒在她身上,旗袍的淡青色与海棠花的粉色相互映衬,画面格外美好。

        午后,她会穿着旗袍跟着苏木去社区活动中心学书法,王老师看到她,笑着说:“穿旗袍写书法,更有韵味了,你这字,都比以前更温婉了。”

        苏木则忙着整理这段时间的书法作品。

        他将自己写的“宁静致远”“厚德载物”等楷书作品,用宣纸裱起来,挂在客厅的墙上;徐佳莹写的“春有百花秋有月”等行书作品,他也精心装裱,挂在卧室的床头。

        姨婆看着墙上的字帖,笑着说:“咱们家现在也有书香气息了,以前你外婆在的时候,最喜欢看别人写书法,要是她还在,肯定会跟你们一起学。”

        某个傍晚,夕阳将天空染成橘红色,余晖透过海棠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姨婆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着墙上的字帖,忽然站起身,转身走进阁楼。

        第七百八十九章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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