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哥,你有把握吗?”
“怎么会没把握呢,以前喜欢她是真喜欢,但是那时候她是军官家的千金,我高攀,拒绝了也没法啊,只能远远的看着女神和许修卿卿我我,现在吗,许修或许舍不得刘晓芝,但是一个村姑又能带给他家多少的助力,被抛弃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我再关心一番,女人都是心软的,加上本少爷家世比她可强多了,又怎么会拒绝递给她攀的高枝呢……”
那副仿佛势在必得的模样,刘晓芝觉得既荒唐又令人作呕。
他的同伴接话道:“想想几年后,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也要为庆哥操持家务,生儿育女就万分感慨啊。”
他掐灭了烟,哈哈笑了几声,“别开玩笑,婚姻讲究门当户对,我哥们在外地读大学,和他女友感情不错,我问了一句带回首都结婚落户吗?那小子摇了摇头,又不是十七八岁,眼里都是对方,不用考虑经济,不用考虑家庭,啥都不用想,就专心谈个对象,大学吗,不涉及未来的谈感情,说难听点就是排解寂寞,薄情寡义这词,哥们认了……”
晓芝没有再听下了,人与人的世界终究不同,她不喜欢玩弄感情的人,这类人避之不及,也许她的身份变了,谁又规定家世弱的面对家世强的,就被卑躬屈膝,还可以远离。
她忽然想起《简爱》中的话,“你以为我贫穷,低微,不美,渺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你想错了!我和你有一样多的灵魂,一样充实的心。”
心存希翼,追光而遇,目有繁星,沐光而行。
总有人间一两风,填我十万八千梦。
她没有选择自哀自怜,二十年掌上明珠的生活,给她带来了光,对养父母的感恩,对刘淑瑾的愧疚,还有对自己的不放弃。
再次和男友见面的时候,她们坐在第一次向对方袒露感情的一张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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