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蟾等到赵婆子离开,说道:“姑娘,这灰老鼠的皮子,是不是太龌龊了些。
送贾琮的上等玄狐皮,让宝二爷穿灰老鼠的,要是被人看出究竟,会不会惹上闲话。”
夏姑娘听了宝蟾这话,眉毛微微一挑,心中生出几分疑虑。
说道:“我怎觉得你有些古怪,老是帮宝玉说话,难道我一时没留意,宝玉那货给过你好处!”
宝蟾听了这话,猛的吓了一跳,脸色都惊得发白,姑娘要知我睡过她男人,非把我卖窑子里不可。
连忙摇头说道:“姑娘说哪里话,我和二爷都没说过话,哪里会得过他好处。”
夏姑娘冷哼一声,说道:“谅你也没这个好胆,要是敢对我生二心,除非你活腻味了。”
她将那件灰鼠皮夹袄,随手丢在桌子上,手上把玩那件玄狐夹袄,似乎有些爱不释手。
宝蟾心惊胆战,埋怨自己多嘴,方才有些忘形,干嘛替宝二爷叫屈,差点让姑娘看出底细。
连忙说道:“我对姑娘绝不敢二心,我不是帮着宝二爷,我是帮姑娘考虑周全,省的姑娘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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