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夕阙幼时爱吃糖蒸板栗,闻惊遥去淞溪时也常为她带。
她微微歪头,未施粉黛的脸皙白,耳垂上悬挂的鎏金璎珞微微摇晃,在侧脸上打出一道朦胧绰约的金光。
慕夕阙将板栗收下,抬腕执起他的手,指腹轻轻落在他的掌心,隔着一层白布,触碰他早已不疼的伤。
那双拿惯了剑的手向来沉稳,此刻却也抖了抖,闻家便是道侣间也多是相敬如宾,鲜少有见形影相怜、亲密无间的。
慕夕阙轻触他掌心的伤:“疼吗?”
“不疼。”闻惊遥说。
慕夕阙不信:“骗人,怎么能不疼呢?”
闻惊遥解释:“没有骗你,这伤不算什么。”
她点了点头:“那就好。”
这点皮肉伤于他而言大抵是家常便饭,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只要能抓到人便可。
慕夕阙一直觉得,她与闻惊遥其实是有些相似的,两人身上都有股不要命的狠劲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