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的距离,令林蓉无端端又想到了那天夜里充斥着痛感与惊恐的房事。

        她的仿徨散去,精神又被吊起,整个人如坠冰窟,就连骨头缝里也渗出冷意。

        但林蓉一想到如今二人身处房门洞开的饭厅,裴瓒再肆无忌惮,应该也不会于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动手。

        毕竟那天夜里,裴瓒行事前,还将门窗阖得严丝合缝。

        他不过被人下了药,才失了神智,平日还是极要颜面的权贵,不会行那等下作之事。

        林蓉安抚完自己,强装镇定,问他:“大少爷可有吩咐?”

        林蓉话虽如此,其实她的手脚早已僵硬,连呼吸都窒在口鼻。

        裴瓒垂眸下视,凝于林蓉绑着乌鸦鸦发辫的后颈。

        女孩的衣领底下狭长的指痕消散,唯有那一颗薄润的骨珠在薄皮底下拧着、鼓着,如她一样垂死挣扎。

        裴瓒的绵长气息,拂落发顶,温雅的檀香渐近,林蓉不免瑟缩肩头,忽而听到他冷不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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