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被谭家外婆拉着坐下来。

        她主动热情地邀请卢闰闰过两日去她家里玩,说是要给谭闻相办个家宴,不请太多人,就是一家人坐下说说话,毕竟从今往后也是多个亲人了。

        谭家外婆还不知道谭二舅母已经什么都跟卢闰闰说了。

        她慈爱地望着卢闰闰,好似真的只是邀卢闰闰去吃一顿家宴,看不出半点端倪。

        在正堂里的众人或明或暗,或关切或看戏的目光里,卢闰闰笑容依旧,露出一口洁白贝齿,俏生生应下,“好呀!我许久没去外翁家了,不知道庭院里的枇杷长好了没有。外翁家的枇杷最甜了,汁水又多,比外头买的还要好。”

        不论大家说什么,卢闰闰都能配合得很好,正堂里是不是就传出笑声,欢声笑语的,和睦极了。

        陈妈妈站在正堂外的门扇边上,听着里头的说话声,却是愁容满面,捂着心口,心疼极了。

        我的姐儿哟,怎么这般可怜。

        若是她爹爹和翁翁婆婆还在,哪要自己应付这场面。

        谭家人对姐儿的疼爱不是假的,可谭贤娘才是他们的女儿,里外两件事分得清清楚楚。

        陈妈妈隔着门扉上的菱格窗纸偷偷瞧着卢闰闰游刃有余交谈的样子,不禁红了眼眶,偷偷用袖子擦拭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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