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的丰收时节,老吉姆的工作激情格外高昂。谢里的工作就轻松了很多。
因为老爹要全家人一起为小婴儿服务,就没有把谢里往外借。谢里一边感谢妹妹的降生,一边有点吃妹妹的醋。
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谢里这辈子可从来没有享受到过。连他的牛奶都给了小妹妹。
小婴儿仍然没有名字。
“麦农吉姆家的女儿”,大家如此称呼她。
在家里,老吉姆和艾米就用“珍宝”这个词语来称呼她,大概就是类似于“宝贝”一样的称呼吧。
现在谢里已经自学背诵了整本的《法论》原文,感觉大致意思他已经懂了许多。然而,其中即便查阅了镇长家的字典也不懂的地方也有,比如一些有关音乐的比喻,谢里只能按照意思字字翻译,从文字的角度上理解,没办法产生同理心。
上辈子就是乐盲,这辈子也没条件学,谢里表示:音乐是什么,能吃吗?
村里没什么有声调的乐器,顶多有人和谢里一样,在干活的时候哼唱点小调,或者削个中空的土萧,吹出凄厉嘶哑的嚎叫。
再有就都是打击乐器了,比如盆盆罐罐,坐鼓和手鼓之类。在这个环境中,音乐,这种高雅的东西,离他实在太远了……
《法论》中还有一些歧义多的地方,谢里对照着注释也仍难免懵逼,只能且学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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