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鼻烟让布拉什维尔喷嚏连连,但好歹是安分了点,让架着他的雅格有空整理凌乱的衣裳。
        他们搁这儿磨蹭的功夫,爱德蒙已带着落在一楼的同伴追赶上来。
        同样是被女侍灌成一滩烂泥,爱德蒙的同伴可没有在楼梯闹腾的旺盛精力,而是仰头发出鼾声。
        老板的视线在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醉鬼间反复流连。
        如果不是熟客在前,他甚至会抑扬顿挫的“啊”上一声。
        “你在干嘛?”穿好衣服的珍妮把匕首藏进罩裙下的口袋。
        耳朵附在门板上的琴被珍妮的询问吓了一跳,已经摸到木闩的手也光速缩回:“我想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这话把本就紧张的珍妮搞得汗毛倒竖:“你确定要出去看看。”
        她不想以最坏的方式揣测对方:“酒馆的老板对你好吗?”
        琴是真的后悔说出刚才的话——这跟说自己是门外人的同党有何区别:“我自九岁起就住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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