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第一次发病时就死了。”
这话吓得一直挨骂的拉斯蒂涅一个哆嗦,整个人也老实不少:“是啊!普通的老人是不会患上这种病的。”
“所以我称今天遇到的小姐是个落魄小姐。”伏脱冷的雪茄抽得差不多了,整个人也恢复了他再见面时的嬉皮笑脸:“她能来就说明巴黎的亲戚不能无视她的继承权,即使不拿她当家族的第一继承者,也要把她当成备胎。”
说罢他还意味深长道:“第二个泰伊番小姐,很贴切不是吗?”
“确实。”
拉斯蒂涅思考了会儿,觉得比起已受其父严密监护的泰伊番小姐(其兄在《高老头》里与伏脱冷的手下决斗而死。其父是个冷酷无情的银行家,为了儿子继承他的全部财产而把女儿赶走,最后因为儿子死了被迫接回赶走的女儿),还是这个不知名的落魄小姐更好下手。
“前提是她确实是沙皇千金,而非冒名的塔拉坎诺娃女公爵(指俄国史上的女皇储事件。沙俄的伊丽莎白一世去世后,有人冒出其与情夫的女儿,结果被关进俄国的彼得保罗要塞。“塔拉坎诺娃”在俄语里是蟑螂的意思,后人为了取笑她而冠以这个不雅绰号)。”
…………
“到了。”满眼都是神父安危的珍妮哪知自己成了别人的猎物。她扶着已恢复知觉的神父下车,同行的乘客里不乏几个热心肠想搭把手,结果因为马车夫的呵斥而被迫放弃:“别搁这儿演骑士精神。”
珍妮与神父前脚站稳,收了她们五法郎的公共马车便迫不及待地送给她们一脸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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