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对侦探的喜爱不如漏洞百出的架空,可神父却对珍妮没有大改过的侦探评价颇高——虽然没有华丽的词汇与精妙背景,但剧情的设计已经达到优秀的门槛。
        不知为何,神父在读侦探时,可以感到作者的痛苦,而翻阅那本疑似改写的架空则没有透过文字触碰作者的灵魂。
        “太奇怪了。”直觉告诉神父这文不会出自少女之手,可珍妮还有其它作品,完全可以透过那本权谋的用词造句确定这本侦探也是出自同一人手。
        “也许我该找她问问。”神父决定今晚就回戈布兰区:“我记得她说过想学意大利语。”
        “那你如何解释你已看过?”爱德蒙可没有忘记他立下的伯爵人设:“总不能让葛勒南街的伯爵父子与戈布兰区的汤德斯家同时出现。”
        “这有什么可烦恼。”神父觉得养子是在大惊小怪:“我是神父,来给卧病的斯帕达伯爵祈祷也是很正常。”
        “可我已经表现过对路易.汤德斯的轻蔑。”
        “哎!这有什么可头疼。”神父也是脑洞不输市面上的家们:“马赛的渔贩千千万,汤德斯先生凭啥做上葛勒南街的伯爵生意?还不是因家庭教师认识卧病的伯爵大人。”
        想起他曾“吐槽”过那“路易送给斯帕达伯爵的没有可看之处”,爱德蒙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尴尬。
        “……你这又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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