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水杉躺得身上发麻,也没琢磨好究竟做到哪一步。
毕竟欺负一个瘫痪,在法律和道德上都有拘束。
况且对着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样的人,谢水杉心里也有一点障碍。
更何况朱鹮的腰以下的都没有知觉,那还能行吗?
晚膳时间,朱鹮不得不挪动。
他应当是沐浴了,屋内二人小辇将他抬到长榻上用膳的时候,他的长发透着潮湿水汽,身上丁香的味道又浓郁了些许。
谢水杉坐在他对面,吃皇后规格的膳食。
朱鹮始终没有再开口要她做什么。
但今晚谢水杉的手边,多了一道南瓜羹。
她喝了两口,想起了朱鹮要江逸给皇后钱湘君准备的“忘忧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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