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嘴一开口,就喷了谢水杉一身滚烫的“血水”。
“钱湘君封后七年,原本一直与朕相安无事,互不干扰。”
“那日你自作主张去了长乐宫,言行无度,对朕的皇后极尽撩拨,狎亵亲吻,令她春心萌动,不肯再安于深宫寂寥。”
“而我如今身残不能现于人前,那些傀儡也不过是一群丹青姑姑手下皮像骨不像的‘画皮’,摆远一些,尚且能以假乱真,细观破绽百出。”
“你既不肯去,为今之计,只有让她忘了你,才能遮掩过去。”
朱鹮示意宫人撤下吃食,垂着眼持着一方帕子细细擦拭修长指节,柔和温婉地说道:“你不必理会,那忘忧羹效用极好,一碗便能忘却凡尘忧愁。”
“明日皇后必不会去麟德殿了。”
谢水杉:“……”
她看着朱鹮的眼神微微变了。
这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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