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日之事更像是陛下在赴一场约,一个准备了一整年的,独属于他与先皇后的约。
日子将至,张鸥不敢懈怠,只在暖阳下缓行片刻晒了晒僵住的老腰便快步离开了。
云济楚又一连喝了四日苦药。
苦不堪言!
好在每日都有小公主来找她玩,日子过得还算轻松。
自那日见过一次赫连烬后,云济楚便再也没见过他,似乎他在忙着准备先皇后忌日。
云济楚悬着的心落下,这几日连睡觉都安稳了许多。
又是夜深人静时分,云济楚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用硬笔画惯了再用软笔,还真不自在。
只可惜她妆奁里的螺子黛都被用光了,听说这玩意稀有珍贵,用来每日描眉尚且奢侈,更别说用来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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