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盛怒过后他又开始细想这句话的可行性,无疑的想要将袁兆安脱离皇城司,便只能是三司会审!
这人不可能一辈子都藏在这皇城司内。
但侯家不复兴盛,他早已依赖左相,若要借左相的手,势必暴露他此行的缘故。
就连他暗地里与那人互通往来,也会暴露,那岂不是出了虎圈进了狼窝。
似乎看出他沉思间的犹豫,侯洋缓缓开口道,“那父亲便将此事告知左相。”
忠远侯听了勃然大怒,拍案道:“侯洋你疯了吗!”
恐怕不等他灭了袁兆安,左相先杀他!
侯洋语气镇定自若,他跟在四皇子身后便也学了三分唬人的态度,声音轻慢道:“孩儿不知所谋何事,今日为父亲分忧便是想将事情解决。如今事情既然远远超乎掌控,若是将一部分把柄让渡出去,一来可以让左相以为能够更好的掌控自己从而更好的傍稳左相这个靠山,二来也能借机将危险彻底铲除,这个计划一举两得。再有,左相门生无数,这件事的牵扯根基动摇最深的怕是左相才是。”
侯睿蹙眉,在他看来这无异于是将侯家置入更危险的境地,任由左相拿捏虽不会将侯家斩杀,却是彻底与四皇子站在一起了。
他不赞同道:“父亲,左相老谋深算,未必不会做出过河拆桥的事情,况且此举更是将侯家放在刀山火海之上。父亲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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