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轻央跨进厅内,目光便落在了男人身上,他坐在黄花梨束腰方桌边,穿着银细花纹底锦服,手边便是茶壶与杯盏,还是用了她最喜欢的那套青瓷冰纹杯。
梁堰和搁下杯盏,笑着道:“回来了?昨夜休息的可还好?”
“昨夜休息的好,借了一卷佛经择日抄与太妃娘娘。”
荣太妃是梁堰和的长辈,为她祈福做引子想来是不会出错的。
说完,话便掉在了地上。
他们向来无事寒暄。
适时管家也命人送了两份不同的早膳来,二人沉默无言的吃着饭。
最终,还是梁堰和先做了解释道:“我与玉婉外出,不过是想借她寻医身份引人耳目,不曾有别的。此人是我父亲旧部,我去晚了,没查到任何消息。”
陈轻央神色一默,手中的调羹砸在了碗沿上,震在了她的瞳孔深处,微微一颤,她没想过梁堰和竟会解释此事,她不动声色的缓缓开口:“若非十足的先机,始终有出现纰漏的风险。”
梁堰和却笑道:“是啊,所以没有下一次了。”
不知是人还是事,陈轻央没听懂,她抿了一口清水润喉,视线转移,唇角勉强牵了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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