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根本不见我。”德拉科说,“这才是关键!”

        “或者你可以让西奥多给你做吐真剂,给她喝了之后再问她。”布雷斯说了一个很简单粗暴的做法。

        “……不!”德拉科瞪他,“我不会伤害他的。”

        “你已经这么做过了。”布雷斯冷淡地指出,“只是严重程度的区别罢了。”德拉科的表情从盛气凌人……立刻变得像是戳瘪了的气球一样,他恨恨地锤了一下枕头,“你们就不能提出一些更有益的建议吗?”

        “嗯……”西奥多思忖了一下然后说,“我还不会做吐真剂,那是很高深的魔药。”

        “你刚才就在考虑这种事情吗?”德拉科不满,“算了——你根本就不懂得这些,脑子里装的全都是魔药……真怀疑你以后是要跟魔药过一辈子吗?”

        西奥多不动声色,垂头翻了一页书,随意地回答:“也许是这样吧,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本来以为你能教我一些的……”

        “那你可问对人了!”德拉科急吼吼地说,很快又想起来了什么,偃旗息鼓了,“……如果有机会,以后再教你吧——希望有这个机会,不,一定会有的!”德拉科在跟朋友的(无效)交谈里,(依靠自己努力)排解了自己的忧虑,他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任何情侣都会发生争吵——他意识不到这种严重性,只觉得是闹了矛盾,之前很多次闹矛盾他们都走过来了,没道理这一次不会。只要他找到隐藏在人群里的罪魁祸首,把对方解决掉。

        “真羡慕这种心态……”西奥多低声说,好像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他翘起了嘴角,对德拉科说,“会有这个机会的。”

        最后德拉科实在憋不住了,自己到了休息室里去,高尔和克拉布两个人在玩牌,其他人像是没觉得他的出现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似的……德拉科心里不满,踹了一脚高尔的椅子,嚣张地说:“让开——”

        高尔站了起来,凶恶地瞪了他一眼。几天没见……他好像都快不认得德拉科了,过了好几秒钟才反应,哦,这是德拉科马尔福。他让开了椅子,可是德拉科压根没有坐上去,而是坐到了沙发上,抱着胳膊试图学记忆里的布雷斯,较为冷漠地看着在休息室里走来走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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