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确定,扎比尼先生。”斯内普看了他一眼,脸上表情冷冰冰的,“因为这件事就写在那面墙上——她会永远留在密室里。只要不是瞎子或者是文盲,都能看见。”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们,不要乱跑,可是你们似乎都把它当成耳旁风。你们似乎把密室这件事当成一个热闹,一个笑话……没想到会落在你们之中一个人的头上吧……当然,我也没有想到。”斯内普冷笑着,但是黑眼睛里一点笑意也没有,“做好霍格沃茨关停的准备吧,如果沙菲克的确死在了密室里——”
“……这不会是真的吧。”德拉科难以置信地抓着布雷斯的袖子,他吓得发抖……哪怕他没有那么喜欢佩格莉塔,可她毕竟是他小时候就认识的朋友,而且毫无疑问,她跟他一样是纯血统,他从来没想到过这种厄运会降临到自己身边的人身上。
“如果不是真的,院长就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们都叫出来了。”西奥多分析着,他看了一眼布雷斯,“——你不会做什么吧?”
“你以为我会做什么?”布雷斯平静地说,“最坏的结果就是她死了,然后这里被关停,我们重新找地方上学。你又不是麻瓜,不用担心被遣返回去,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我以为你好歹会觉得有些难过。”西奥多耸耸肩,平和地笑了笑,“我以为你们关系还不错。”
“这会让事情有所改变吗?”布雷斯冷淡地说,“如果不能,那任何多余的情绪都是毫无意义的累赘。”
“如果我知道,我死也要拦住她的。”潘西站在一旁,喃喃自语,她说,“我以为这没什么……以为她是跟谁约会……或者是其他什么……达芙妮,如果这是真的——我们是不是没有机会跟她道歉了。”
“我不知道。”达芙妮说,她的眼睛望向窗户外面,汩汩流动的水流,休息室在黑湖下面,所以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分别,都是有灯火点亮的光明。她感觉到了潘西颤抖的手,还有她颠三倒四的话,最后感觉到的是她的眼泪,她呜咽着,完全看不出在面对格兰芬多时的嚣张气焰。如果死掉的是她们的朋友……被石化的、甚至很有可能死亡的,是她们所朝夕相处的朋友。
那些被漠视掉的、用戏谑的语气轻飘飘地描述的死亡……落在他们所厌恶的人身上,就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嬉笑着、把这种死编排成荒诞的话剧,变成茶余饭后的闲聊、无聊时候的调剂品。可是这一切如今沉重地压在人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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