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怎么注意不重要的人。”布雷斯淡淡地说。
“这样啊。”芙洛拉耸耸肩,“他是沙菲克家的长子,你们小时候见过,只不过后来你不怎么喜欢出席宴会,没经常遇到他罢了。”
“……沙菲克家?”布雷斯蹙起了眉头。
“我想起来了,他的妹妹好像还跟你是同级生吧,她怎么样?跟他哥哥一样棘手吗?”芙洛拉本是随意地问了一句,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一般来说对于她这样调侃的行为,都会以漠然的“没注意到”为结尾,没想到这一次她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他的回复。
“布雷斯,沉默是什么意思?”
“没有意义。”布雷斯回答自己的母亲,但答非所问。
瑟吉欧在翻倒巷看到维吉尔的时候,他的衣领正被一名壮汉揪着,狼狈不堪,身上一点值钱的东西也没有,看到瑟吉欧就很高兴地挥手,对扯着他衣领的人说:“你看,我的朋友来了,他带了钱。”
“打死他吧。”瑟吉欧较为无情地对那名看起来像是维吉尔债主的人说。
“……太冷酷了,不会有女孩子喜欢你这样的。”维吉尔抱怨着,“好歹我也算是你的老师——”
“被霍格沃茨开除的老师吗?的确是一份殊荣。”瑟吉欧扯了扯嘴角,讽刺道。虽然如此,但他还是帮维吉尔解了围。这是他跟维吉尔的事情……他已经不想继续跟维吉尔扯闲话,单刀直入地进入了正题,“你接近佩格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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