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茜茜的呢?”

        “‘没有太阳的白天’指的就是阴天,晴天、阴天,二分之一的概率罢了——实际上这里的天气,没有太阳的时间远大于出太阳。”薇琪道。

        “啊……”佩格说,“我还以为特里劳妮教授真的能看到未来呢!”

        “她的‘天赋’是无害的,没有经历任何代价获得的,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才能。”薇琪对这种标准非常看重,到了几乎严苛的地步,“没有任何代价,那就不应该向命运奢取未来。”

        薇琪向佩格莉塔说过那名不幸的占卜师的故事……她曾经为神秘人效力,后来也被牵连抓到阿兹卡班,体弱多病的她很快就死去了。

        “她为什么要为神秘人效力?”佩格顺着问下去。

        “因为神秘人杀死了卡尼伊厄·福玻斯,她的祖父。”

        佩格不懂了:“这明明应该是仇恨啊?难道她是为了报复神秘人吗?”很快她自己否定了,“那她就没有必要被抓进阿兹卡班了吧。”

        “那是因为福玻斯是个彻头彻尾的老混蛋。他已经走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可是仍然执念于一个答案,而正好在当时——那名占卜师应运而生了,她生得孱弱,几乎死在襁褓里。但她被福玻斯救下来了,用了十分名贵的魔药药材,救回了生命,但四肢软弱无力,可是仍活下来了。”

        “那她的祖父是个好人?啊——”佩格想起来薇琪的定论,两个截然不同的结论在她的脑海里打架,“我不懂。”最后她说。

        “她被福玻斯养在地下室的浴缸里,福玻斯教授她文字……看起来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辈,但一切都是假的。”薇琪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佩格敏锐地嗅闻到了不好的气息,她往后缩了一些,可是占卜学的教室只有这么大,最后那些痛苦的事情……仍旧追撵着她,钻进她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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