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把你丢在这里!”德拉科非常抗拒,他每次倔强起来,除了他所惧怕的父亲之外,好像谁也改变不了,他一定要把桑妮送回去才罢休。
        桑妮回头朝着黑暗深处看了一眼,那里什么都没有。唯有一点,极其微弱的光,反射着今夜的月光。她走过去,发现那是一颗月光石,被它的主人遗弃在了这里。不……她心里想……可能这是西奥多故意让她看见的。
        “桑妮?你去哪?”德拉科催促着,“这片森林不安全——你还是到大人身边去。”
        在碰到那颗石头的时候,那如同月华柔和的光照耀向她……它不再像月光,仿佛审判一样,一片片地剥开她赤/裸的心。
        德拉科举着火把走在前面,桑妮紧随其后,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无话不谈的年少同伴,留给他们的只有这一路的僻静。最后还是德拉科无法忍受这种诡异的寂静,想要开口说话。
        “嘘。”桑妮竖起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边。
        有人说话的声音……就在离他们只有十几步之外。隔着一个巨大的树丛,比他们的人更高。桑妮是因为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没办法不在意,所以轻轻地扒开了树丛,往树林深处看去。
        “我不想浪费时间。”背对着他们的人身形颀长,看上去是一名成年巫师,他的声音很轻,听上去是问句,可是没有质询的语气,“非常专业的大脑封闭术,有人提前培训过你们?”
        躺在树边的男人穿着黑兜帽,看起来就像是营地那群捣乱的人一伙的。可是他现在看上去远不及他们折磨麻瓜时那样威风了,地上有打斗的痕迹,树干上残余着毒咒的灼痕,而他似乎被锁腿咒捆住了双腿,动弹不得,手里的魔杖也被人折断了,落在了他的脚边。
        “这位先生,我记得你是魔法部的部员吧?你们的法律允许你做逾矩的事情吗?”黑袍人依然狡辩,讥笑着挑衅他。而对方看起来已经失去了与他虚与委蛇的耐心:“只要不杀了你,没有人会管我到底是怎么制服一名扰乱治安的黑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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