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比尼夫人在为自己继承人的叛逆期头疼,她不好出面,便委托我来当这个坏人喽。”瑟吉欧姿态轻松地说,“夜游这种小事还能遮掩过去,私奔可就不好办了。就算是你哥我也没办法交代,会被邓布利多校长用拐杖敲脑袋的啊!”

        他轻轻地挪开她的手指,对自己妹妹柔和地说:“有时候,你会觉得亲切或者感人的话在左右你的决定……不要被它们牵绊,佩格,把拳头攥紧,放在自己的心口,问自己的内心,你想走什么路。”

        “即使是错的?”

        “即使是错的。”

        “真是让我好找,小丫头。”穆迪终于追了过来,他那条木腿拖动的声音轰隆隆的,让人难以忽略,打断了兄妹二人的对话。佩格莉塔心想,怎么回事……明明她过来的时候感觉没有人,现在人就像韭菜一样一茬茬冒出来了,就算待会从画像里蹿出一个邓布利多教授,她都不会觉得稀奇了。

        他粗暴地拽着佩格的胳膊:“是时候了,你得跟我走了。”

        “她是学生,不是你审讯的食死徒,穆迪教授。”瑟吉欧开口,“希望你懂得‘尊重’这个单词的拼写。”

        “如果我不懂你会做什么?把它写在我的胳膊上吗?”穆迪并不退让,但是擒着佩格的手还是松懈了一些力道。

        “沙菲克,这是我的任务,你要做的事情是把那个浑小子带回斯莱特林地窖,再贴心地给他掖上被子……你爸爸当时不就是这么奉承马尔福的吗?还有你们的祖父,你们家族的人一直都在给别人当狗,照顾人这种事应该很熟练吧?”他露出了恶劣的笑容,似乎在等待瑟吉欧发怒,可瑟吉欧完全不在乎他的羞辱,笑眯眯地跟佩格大声密谋:“啊,佩格,你听。”

        “听什么呀?”

        “听到小狗的叫声了吗?”他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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