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吃完,只觉得肚子里根本没进东西。
        她被送进新的屋子。这屋子外间清雅,里间却摆着宽阔软榻,空气一股子甜香气。洛神般的女子们嘱咐阿念在此等候,便依次退离,最后那人还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如今这里只剩阿念。
        她来来回回走了一遍,没在屋子里翻出什么食物,倒在里间软榻边的凭几底下拖出来个木匣子,匣子打开,红绸布上端端正正摆着几样未曾见过的物什。长的玉器儿臂粗,短的也有巴掌长。旁边还有一串玉做的铜钱,一颗铜球,一盏奶白色的香膏。
        阿念手指碰到玉器,烫到般缩回,连忙将木匣塞回去。
        这裴怀洲,什么意思,几个意思?
        阿念未经人事,但阿念不是傻子。匣子里的东西,她原先在宫中也见过类似的。
        想回到宴席去寻裴怀洲和季随春,思及临别前季随春被推入坐席的画面,脚步又止住了。
        她不知道裴怀洲今日带季随春来所为何事。但那种场合,应当是不能打搅的。
        独自离开云园也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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