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便有大把时间上树下水,在山路跑得欢畅。跑累了,就拿出那几本养气守静的书来,半懂不懂地练呼吸吐纳五禽戏。
练着练着,一拍脑门。秦屈不是精通医术么,这什么黄帝内经什么老庄导引图,拿去问问秦屈岂不是更清楚?
阿念揣上书册就往杏林小院跑。这杏林小院位处偏僻,要先爬到山顶,遥遥望见一座巍峨高台,是所谓的问心台。从问心台的西边儿绕道过去,穿过一片青葱树林,就能看到低矮院落。
院墙外头压着层层叠叠的杏枝,可惜如今时令不对,寻不见几颗黄澄澄的杏子。
阿念也是第一次来。她叩响虚掩的院门,正巧里面有人出来,阿念屈起的指骨便稳稳砸在了对方身上。
“嘶……”
裴怀洲按住泛红锁骨,看清门外之人,扬唇道,“阿念手劲儿真大。”
真的?这话她爱听。
阿念问:“裴七郎君怎么还没走?”
“你很期盼我赶紧走么?”裴怀洲露出些无奈神色来,“我与信之辞别,如今就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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