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可置信的荒唐想法在他的心脏里扎根生长,如诡异的藤蔓爬满了每一寸角落,汲取每一滴血肉,令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如同窒息与重生交织般的剧痛。
        难道,她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沈玉峨打了一个喷嚏,缩紧了身上的白狐裘大氅。
        廖果立刻上前,给她递来一个银质缠枝纹嵌螺钿的暖手炉,并笑着说道:“老话说,打喷嚏是有人惦记,看来定然是有贵人惦记着陛下呢。”
        “老一辈瞎说罢了,谁会惦记朕呢。”沈玉峨笑了笑,掌心搭在暖手炉上,感受着暖意如细水般涓涓流入身体。
        今早她从东暖阁一路急奔到蓬莱殿,受了冻又出了汗,冷风一吹就着凉了。
        如今虽然喝了驱寒的汤药,御书房里也烧着地龙和炭盆,但她依旧觉得背脊发冷。
        说来她以前身体是没这么虚弱的,骑马狩猎样样精通。
        只是后来穿越女来了,嚷嚷着什么要身材管理,每天就吃点菜蔬、水果,肉就夹两筷子,米饭更是不吃。
        沈玉峨真想不通,她的身体本就不胖,高挑修长,骨肉匀称而结实,穿越女到底减哪门子肥呢?
        好不容易附身到皇帝身上,山珍海味、大快朵颐,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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