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杨徽之每次都有仔细去听她说话,也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句糊弄的发愣。
他从未见过陆眠兰像这般扭捏心虚的模样,一时之间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想在阙都什么……?”
陆眠兰目移:“嗯嗯……”又是含糊不清的糊弄。
杨徽之这下真的笑出了声。倒不是气笑,他也不知为何,每次面对陆眠兰,怎样都生不起气来。
就算是刻意说些生分的话也没事,偶尔生出几分扭捏作态也没事。只要是陆眠兰,他就觉得可爱。
“我听不清,”杨徽之神色间流露出几分无奈:“慢些说,嗯?”
陆眠兰心虚归心虚,但也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她眨了几下眼睛,最后一咬牙一闭眼,直截了当的脱口而出:“我打算在阙都开一间绣铺。”
她说完这句,也不给杨徽之反应的时间,深吸一口气后,闭着眼连气也不带喘,又说了很长一串:
“但我并不是在问你我只是知会你一声只不过我需要你来作担保不然我没办法签字画押……”
说到这里,她将眼睛睁开一道缝隙,偷偷观察杨徽之的神色,终于在最后一句,舍得将语速放慢回去:“嗯,就是这样。”
杨徽之:……你等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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