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已湿了妆发。
看他接过伞,少女眼睫弯弯满是雀跃,就好像他接受了她的心意。
而那把油纸伞至今还存放在东宫书房的架格中。
云烟凝聚在天际、心中,待云开雾散,往事成了浮光掠影。
乍晴雨雪霁,风动空蒙散,一些人坐到车厢外,晾晒起潮湿的锦袍。
江吟月将斗篷铺在车顶,又坐回魏钦身边,偶然瞧见斜前方的雪地里,有山民在驯马。
马匹毛色杂乱,被系住前蹄,一蹦一跳颇为滑稽,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江吟月玩笑道:“瞧它,一解绑,说不定一步窜到扬州去了。”
前方的紫檀马车内,女使寒艳看向被山民鞭打的马匹,皱眉道:“好生残忍。”
严竹旖听到帘子外女使的话,妙目流转,看向车内手握书卷看得认真的男子,“殿下,咱们买下那匹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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