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一盅。”
江吟月为自己倒满小酒盅,与少女手中的酒碗相碰。
清脆的声音与滋滋的辣炒声交融。
崔诗菡没介意江吟月的赖皮,原本就是她额外加码提出饮酒,可不是所有人都贪杯,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她的酒量。
红彤彤的辣炒花蛤上桌,崔诗菡闷一口酒,吃一口花蛤,辣得“斯哈斯哈”,龇牙咧嘴的,无半点贵女仪态。
喝到尽兴,她一脚踩着长椅,与江吟月行酒令,发觉这个被冷嘲热讽甚至被谩骂的女子没有咄咄逼人的一面,愿赌服输,亲和实诚。
关键是,还会行酒令。
“哪儿学的?”
连输十局的江吟月靠在墙上,懒洋洋笑道:“家兄是将领,少时就在军营摸爬滚打,我刚有记忆的时候,喜欢缠着兄长,偶尔会出入军营,看将士们行酒令,耳熏目染。”
“有这样的兄长,为何半大不大的时候会缠着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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