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凌忱沙哑地开口,她想试着询问“它”是否在。但话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她现在要做的是先等对方来找自己,要给“它”一点时间。
        按照“它”说的,她原先身体的义眼应该被不止一个人或群体监听监视了,因此在哥哥回来后“它”再也没出现过。
        也许是直到误打误撞,动机是防“它”的遮挡义眼行为,才给了“它”能再次联络她的机会。
        她对这具身体更是从身份到背景都不了解,谁知道这具身体有没有什么像这样的“夺命骇客仇家”在监听她?她敢打赌,这个女人的社会关系网绝对比她能想象的更复杂。
        凌忱现在身体本就虚弱无力,这一失血更是眼冒金星。
        不过她觉得从任何角度上讲,这具身体的素质都已经远超她原本肉·身不知几倍了。
        凌忱虽不知她昏迷了多久,但光凭遭遇车祸还能仅仅只是在普通病房输液,以及支撑她刚苏醒时便奔跑这两点,她都觉得这身体命硬至极。
        至于她那原本纸糊似的血肉之躯,想也不必想,十有八九是死了。
        估计还没人替她收尸,最多草草地扔到垃圾中转站和垃圾一起碾碎焚化,有人会在乎她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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