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我们还只是孩子！正常的孩子！”
“宁为只有一个，但普通人却很多！加难度会Si人啦！”
当真是哀嚎遍野……
尤其是宁为身边的徐瑞轩跟罗翔叫得最起劲，刘聪也没少抱怨，宁为这才发现，刘聪一大早出去原来是去理发，换了个短发，看上去JiNg神多了。
陈教授站在讲台上笑而不语，直到声浪终於小了些，这才抬起手，压了压大家的热情，脸上浮现出姨妈般温暖的笑容：“怎麽会呢？我们可是得到了秘密情报，你们这些孩子啊，平时上课都说这难、那难，考试要简单，私底下研究的却是自守函数、Howe对偶猜想、矩阵系数、拉姆齐二染sE这些高大上的东西，不止是宁为哦！”
“所以今年难度是肯定会加的，而且毕业论文也会对大家提出更高的要求！好了，都别闹了，现在我要正式上课了！在学习素X检测算法之前，首先我们要了解什麽叫素X检测。顾名思义，它的意思就是判定一个整数是否为素数，就叫做素X检测……”
陈教授开始正式授课，宁为身边三个人则目瞪口呆。
刚才陈教授说的那些难题都好熟悉的说。
当然，想不熟悉都难。
三人一起Pa0制的那篇文章，各自起码看了上十遍，虽然那些难题都是到处找参考书搜寻到的，但看了十多遍後，自然也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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