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者,为恶;我想救者,为善!”
少女的声音略带哑意,里面有年少气盛,也有不知天高地厚的狂气。
然而…
南无竹现在想来只觉得浑身气血倒流,大脑嗡嗡地响。
南无竹活了三十载,他任由旁人评价他为一个魔头、喜怒无常的杀人狂,他都从未觉得自己做得有错,他都固执地走自己该走的、要走的路…他曾沾沾自喜于他的道心坚固,不因外物而动摇。
他十四岁屠人满门,手里沾的血比血人鬼通神还要多了几倍,表面上风光的雪月楼地下是黑市,手段肮脏的闻者唾弃,但南无竹从未觉得如何。
他从未觉得如何。
就像是他的拜把兄弟张德全曾经说过的话一样:“沾血的银子也是银子。”
南无竹也这么觉得的。
他伪君子,他道貌岸然,他换了一身金衣,穿得人模人样,比武大赛照样还是要邀请他做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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