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璟率先行礼,“见过永宁堂姐,小弟……”

        话还没说完,永宁公主已经一把捏住敬宣的耳朵,“胆量见长啊,前几日吓哭了我家凌儿,今日还敢脚底抹油!”

        敬宣挣扎不脱,连连讨饶:“绝对没有,我一根手指没动他,苍天可鉴!他要我教他射弹弓,谁知他准头那么差,打碎了太后宫里的琉璃盏,哭哭啼啼个没完,这可不能怪我!”

        永宁公主咬牙:“宫里那么大,哪里不能教,非得在母后宫里教吗?”

        “外面冷啊,我怕阿凌受凉,特意找了个没人的宫室!”

        “还敢狡辩,你不会等天暖了再教么。凌儿自幼老实,会不听你的话?”永宁公主慢慢转动手指,敬宣鬼哭狼嚎起来。

        永宁公主边骂边冲郦璟微笑,“阿璟近来可好,你阿耶还没回来啊,这次怎么耽搁了这么久,走前说要给我带秦州的良驹……你扭什么!”

        郦璟张口结舌。

        慕容逊忍笑:“好了,小郎君们闯祸哭闹是常事。我倒觉得敬宣为人真诚实在,皇亲中其他小郎君怕你责怪,一个个都远着凌儿。也只有阿宣心宽,与凌儿玩耍一如寻常,难怪凌儿愿意亲近他。”

        驸马的声音尤其动人,清朗温润,不疾不徐,光是听着就叫人受用。

        永宁公主闻言松开手指,敬宣捂着耳朵忙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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