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功怒极了:“你,你,你们做梦!这些日子我为了遮掩你们的行踪,行事已是十分惹眼了,还不知庄刺史回来后会如何处置我,如今你们竟敢又闹事!罢了罢了,拼着我这条命不要,也不受你们的要挟!”
瘦头目发出啫啫的笑声,“只你一条命不要么?当年你诬告顶头上司谭县令谋反,害的好多人家破人亡,你自己倒青云直上,当上了一州司功。倘若此事败露,你以为只需偿你一条命么?你的妻儿老小,一个也别想逃过!”
王司功颓然坐倒,“当年我只是与谭县令闹了些意气,酒后写了封举告信,谁知酷吏穷极求索,严刑拷打之下,硬将小案办成了大案。我,我也没想到会牵连那么多人啊。”
胖头目冷冷道:“随你怎么说,乔有志是死了,但你当年写给他的信可都在我们这儿,我劝你老实点儿。”
王司功忧愁,“你们究竟要留在金州多久,再过半个月庄刺史就要回来了。”
胖头目嗤笑:“庄怀贞算个屁,毫无根基的寒门子弟!”
瘦头目:“不急不急,再过七八日我们兄弟就走,劳烦王司功再多筹办些粮草马匹布料给我们,最好再办些常用药材。”
“我已然从府库中腾挪了许多出来,应当够你们使了……”王司功一惊,“你们是不是想裹挟山下那群流民一起走?”
瘦头目得意一笑,“怎么叫裹挟呢?流民可怜呐,我们兄弟瞧好了北面一座大山,正好给他们一条活路。”
王司功抖着手指,“你,你们想占山为王,逼民为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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