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恕之掀开盖被,只见这人面如金纸,呼吸微弱,衣袍上血迹点点。
他问道:“能撑住上路么。”
覃子烈回道:“我给他喂了宋先生的天心保络丸,应该能上路。”
裴恕之点点头,示意抬走这名伤者。
他又问,“适才你们是在哪间屋子找到他的?”
铁勒答道:“在后院书房的隔壁。”随即又补上,“两名匪首也住在那儿。公子是要过去看一眼么?”
裴恕之:“这么大的宅子,既然挖了地窖,就不会只挖一处地窖,我们过去瞧瞧。”
覃子烈担忧:“火势这么大,公子贵重,可不能进去,不等冲到后院屋子就全塌了!公子想看什么,我替公子去吧。”
“子烈糊涂。”裴恕之微笑,“宅子都烧成这样了,还需从正门进入么?”
之前对于放火顺序,铁勒和覃子烈曾有不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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