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兄,祖兄弟,今日兄弟已经请了军令,三月初四h昏,我们就要从东门出发,前往宁远河口,在那里登船北上。

        “所以,从今天开始,少则旬日,多则月余,杨某与徐老兄、祖兄弟就是真正的同舟共济了!胜,则我们皆大欢喜,败,则我们Si无葬身之地,我们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方才杨某所说诸事,如火枪、火Pa0、火药弹,实在是我们六百来号人Si里求生之一大凭藉!

        “眼下,杨某营中火器匮乏,虽然已经请了祖大帅、方抚院之军令,但在这宁远军中,却仍需要两位鼎力相助!”

        说到这里,本来盘腿坐着的杨振,站了起来,然後单膝跪在炕头,冲着徐昌永和祖克勇抱拳行了一个大礼。

        杨振冲着祖克勇和徐昌永单膝下跪行礼之後,张得贵、李禄两个自然也不能无动於衷,无法再安坐於原位了。

        而且,两个人也都知道杨振的意思,若是没有祖克勇、徐昌永的奔走帮忙,即便是有了方一藻的手令,在以祖家军为主的宁远城里,恐怕也没什麽大用。

        因此两人立刻跟着杨振,向徐昌永、祖克勇行了大礼。

        徐昌永和祖克勇猝不及防,连忙避让。

        徐昌永更是一边避让,一边摆手说道:

        “哎呀呀——杨兄弟,老张、李兄弟,你们这是g嘛?快快起来,快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嘛!咱们是一条船上的,徐某就是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也得帮你们把东西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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