媞祯稍抿唇线,“曹迩,去叫央挫把人撤回来吧。”
曹迩得令,和高琪一同跨门出去。
周宜水搂了搂胳膊,寻想起方才跟媞祯的赌约,不免觉得今夜他们都有些多此一举,“小殿下自己这步棋,原b咱这个外援行刺襄国遣使高明得多,既挑起了纷争,又抛清了自己。只要能达到离间的目的,也不拘於什麽手段。”
他仔细咂m0了下,“不过,如今有桩难事倒落我头上了,遣使是从我的管辖区跑的……这b在我的辖区遇刺都洗不开脱。”
左冯翊是长安东城的父母官,国宾馆又隶属其中,难逃失职问责是必然之事。
媞祯持了杯,对他笑,“那你还愣在这儿,还不快去带人去将功赎罪。”悠悠道,“以防万一,我早让城外的暗哨守住了,你现在去刚好拿人。”
周宜水一听,忙不迭的说好,兴兴掀起袍子出了大门。
那夜的事尽数善了後,很快宁修等人被击毙落网,朝廷也收到了前线新的捷报。
呼延晏着三万铁骑北上,隔断了永石援兵,南yAn王和中领将孔笙率十万大军直取平yAn、汾Y,沿路与呼延晏汇合,合力攻克永石和幷州;骠骑将军杜重诲则南下两万克制上党,最终联合三支兵力踏破武乡。至此襄王祁昊所属据点皆已盘溃,兵败退至老巢燕京。
至於祁昊对这场突发而至的倒戈,除了睚眦愈裂,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但对立,是注定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