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细思斟酌,也为她松了口气,“章皇后为人温和厚道,深受陛下Ai惜宠眷,只因痛失清河公主,十几年里抑郁在怀,你身世与清河相近,无依无靠,多加亲近之下,必能使皇后念己及人,这是我能为你谋得的最好的去处了。”
她连连点头,脸上挂着泪,“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容sE和蔼的看着她,仔细叮嘱,“安心留在g0ng里,切记独善自Ai,莫顾朝政。”
可她到底难耐,她自个得了安然,有了高贵的封号,可温钰却成了火上薪木,灼灼滚热,“那殿下怎麽办,经此一事,陛下已经忌惮您了呀。”
温钰一脸淡然,安慰住了她,“别怕,陛下打压也属常情,何况我有平安的办法。”
微微别过脸,积水反着g0ng灯的橙亮,映了他脸一半明光,“但是你从现在开始什麽都不要顾及,一心一意保全你自己,你跟我之间越没有牵扯,才会越安全,回去吧。”
她被这样的若离又梏住了分寸,差些忘了他并不是一心为她铺路的,辗转视听之下,他也为了他心心念念的妻子求了封,而她不过是顺带沾光。
该是怎样的人,值得他这样一心一意的付出,如今要怨,只能怨相见恨晚吧,终究是个遗憾。
见她有些仿徨,管彤不免续着唠叨,“郑姑娘您快回去吧,奴才会照顾好殿下的,您就听殿下话吧。”
郑娞略往後缩了缩,纵使心里是钝刀子割r0U的煎熬,还是将伞把越过自身递到管彤的身前。
“殿下为我筹谋,我无以为报,就让这把伞代我替殿下抵挡一程风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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