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赫曼应了声,“何用着您管,想给殿下苦吃的人太多,就让他自个磨砺磨砺,您静观其变。”
“皇帝……不会轻易放手的。”
咬咬牙,还是得忍。临到了头还得重新开始。
高祖皇帝那朝,呼延晏就是这样爬上来的,那时呼延皇后当主,呼延氏满门何其荣耀,连帝王都得看他们的眼sE。
没办法的事,身为臣子,富贵荣华系在别人身上,越是想往高处爬,越得进退有度,不能脏自个的手wUhuI自己。
虚晃了一觉,好似睡了很长的时间,睁开眼睛,却亮惶惶一片,日头还挂在中央。
媞祯伸了个懒腰,还有些惺忪的睡意在床上打了个滚,像猫似的趴着,看着窗外。
芭蕉叶被光折得绿油油的,这梅雨季一过,什麽都清明。
温钰轻手轻脚进来,见她的懒样,淡淡一牵唇角,“是觉得你该醒了,午膳我都备好了,快起来吧。”
说着,伸手拉起她坐起来。
媞祯睡容还在,面上桃sE如春,就着他的弯臂扶在了上面,“我原以为我睡了一大觉,没想到太yAn还这麽高。”
他拍了拍她的背,“你赶路赶得辛苦,稀里糊涂睡着了,果真是睡迷糊了,这儿都第二天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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