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灰败了脸sE,连眼睛都不敢抬。
温钰只微微一笑,“有志者,只在於能力大小,而不在於嫡庶之别。”又安慰她,“马上快开饭了,去见过你姨娘过来,嚐嚐今年的雪顶含翠好不好。”
毓嬛站在台阶上,暖风吹的她心肝滚烫,听他说了这些,鼻子一阵酸楚,生平第一次有人这样安慰她。
文鸳嘟着嘴,斜斜揶了人一眼,便跟着温钰身後,往合荣堂方向去。
此时前厅宴会气息正浓,霍舅父跟石父各坐高堂一边,等温钰拿着泡好的茶进来,霍舅父的眼神才从刚才的犀利变得温和。
他抿了口茶汤,看俩个小年轻坐在一块,嘴边就不由自主抿出笑,“瞧瞧两个多齐全的孩子,美貌相当才能算一对璧人,这可才是天定的缘分。”
忽然往一边弹了眼,“倒是有些人,年轻时候没本事,老了老了眼光更不行,差点把一对好鸳鸯给打了。”
崔舅妈拿手肘顶他,眼睛眯了一半,显瑀抿嘴笑,媞祯在一旁跟霍舅父努嘴,这才没有继续嗔怪下去。
石父面上不光彩,搓了搓手,给霍舅父续了杯茶,“我瞧两个孩子也正好,媞祯早就到了年纪,这些年我一直拿她当孩子,从来没过许嫁谁,这缘分自己找上来更好。”
石慎虽是对妹妹的婚事不满,但到底父亲开口应了,他也没什麽理讲,只能寻思点别的,“皇帝既然给了媞祯册封,那婚期定在何时?我原是以为自个听漏了,後来托人打探,怎麽说没有赐婚的旨意?”
这一茬是说到了点上,媞祯的名分是按照温钰已婚妻子的身份给的,自然只有册礼,而没有婚礼,甚至殿中部连六礼都不曾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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