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父亲母亲呢?你又给他们准备了什么?”二老爷又好奇。
苏明景语气平常道:“是我亲手所做的鞋袜荷包,饱含了我对他们的尊敬。”
“……鞋袜,和荷包啊?”二老爷眼神奇异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长宁侯和沈氏——那不是和他们夫妻的一样?顶多从丫头做的变成亲手做的。
“哼!”长宁侯突然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见状,沈氏忙跟二房三房的人打了声招呼,也跟在长宁侯匆匆离去了,至于大房的其他人,包括五娘,也跟着离开了。
二老爷收回视线,狐疑的眼神却又在苏明景和三老爷身上打转。
“老三,你怎么觉得,你之前和三娘见过?不然三娘给你和弟妹准备的礼怎么会如此之厚?”
不对劲,完全不对劲。
“我与三叔在此之前从未见过。”苏明景却是否认,而后话音一转:“不过,每年年初,我都能收到三叔和三婶给我准备的年礼,十八年来,从未间断。”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她与长宁侯府唯一的联系。
得到这个答案,二房的人都不由有些错愕,而后又觉得恍然——难怪三娘子待三房似乎极为亲厚,原来还有这番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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