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笙蹙眉,莫名不喜她为几个凡人而愤愤责备自己的神情:“谁人判的他们罪不至死?”

        花浔原本灼灼的眼神僵住,继而徐徐转为颓靡。

        是啊,人族虽有律法,可那些官员照旧不理会那些村民的死亡,更遑论一贯纵肆的魔。

        花浔的喉咙有些发涩,想问他难道真的对大河村、对他们共处的地方没有半点不舍,竟这般轻易毁了吗?

        可问出口,那个会等她回家的百里笙、那个被她一点点装扮的小院、平静的小山村也回不来了。

        “所以,这十年所发生之事,都是假的,你待我温柔,也只因我能救你,实则心里始终对我的身份不屑一顾?”花浔静静地问出自己早便猜出的真相。

        百里笙依旧淡淡地道:“是。”

        没有含蓄,亦不曾遮掩。

        如今的他,也不需要再扮出温柔的假象讨好她了。

        “……我知道了。”花浔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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