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凝抿唇,又说:“我妈这个点回不来,你怕什么。”
丁晗现在想起宋简青还打怵。
仍记得小学那回,她和初凝去西四逛吃逛喝,回家路上在地铁睡过站,到家时已经过了初凝家门禁。
初凝回了家又挨批评,丁晗一家三口上门赔礼道歉才算完。宋简青总是面上和颜悦色,严格是写在骨子里的。后来初凝也想过,可能因为妈妈是小镇做题家考到北京,她太明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丁晗都这么说了,初凝也不再勉强。上了地铁,俩人方向不一致,各自买了两瓶北冰洋碰杯,也算接风洗尘了。“滴滴”响了几声,地铁门即将关闭,初凝看了眼手表,六点整。
球打到这个点,陈弥开始收拾东西。
剩下的几个人挽留他,嚷嚷着“这么早回家干嘛去,再打会儿”。
陈弥拾起书包,视线扫过手上的口子,只回个“有事儿”。
说不夸张的,依着他今天的倒霉,要是这球再打下去,胳膊腿也得出事。
“什么事啊?”冯张一脸扫兴,拍着球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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