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迟曜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
然后他站起来,踩着拖鞋在她面前蹲下—一以这人的身高,哪怕两个人一起蹲着,视线也依然不能齐平,他把针线塞进她手里:拿着。”
迟曜这一蹲,林折夏的视线又落在这人敞开的衣领上了。
她愣愣地拿着针线,说:“然后呢。”
迟曜伸手,帮她调整姿势:“然后我教你,小瞎子。”
织围巾这种事,自然只能手把手教。
少年的手指搭在她的手上,带着她勾线。
迟曜的手指比她长,叠上去之后能完完全全覆盖住她的,这比两人之前任何一次接触都更直接,且漫长。
在她出错的时候,迟曜会用指尖轻轻叩一下她的指节。
“你们这种瞎子,眼睛看不见,其他地方应该比较灵敏,”他说,“自己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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