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晰地感觉到了他指头的温度,微凉的,似冷玉滑入温池,搅动一泓静水。
沈惜茵仰着头,眼里漾出泪花……
未几,她喘着粗气从不堪地梦中醒来。好一阵子过去,舌苔上仍似残留着被他指头刮遍的麻感。
她缓过神来后,下意识抬手摸向脖颈,见上面粘着的只是汗水,不是什么别的,又见衣襟拢得甚紧,并未如梦中那般,长长松了口气。
沈惜茵走去溪边,想要洗去满身不适。拆解长裙时,手蓦地一顿,想到方才那场梦,正是止于这个动作。
她摇了摇头,不再回想,埋头没入溪水当中。
溪边有她用木枝和树皮新扎好的围栏,遮挡住她的身躯,以免再如上回那般,那位尊长顺着迷障而来,猝不及防看到些什么。
冰冷清澈的溪水,洗去了她身上粘汗,却带不走心中惊骇。
沈惜茵清晰记得梦里那个人的手,修长而指节分明,指甲理得干净齐整,掌腹上有常年练剑留下的剑茧。
但那并不是她丈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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